當機
其實,是這樣的。自己的字消失了好一(大)段時間,那天朋友提起,說我怎麼沒繼續寫了呢。我愣了愣,想笑。隨口說一句,因為惰性使然呀。
沒繼續寫的原因其實還有很多,比如想了很多,但真正想敲鍵盤記下來時,之前的百思泉湧卻在瞬間無法好好地整理或重組起來。於是,作罷。當然,也還有另一個原因,自己有太多的陰暗部分實在不好寫出來,因為這里是一個讓自己過於赤裸裸的地方。而我,還不太習慣用這個樣子面對大家。
但,今天自己卻想跑偏一點點的路。就趁大雨還沒落下,兼職的工作還沒開始前,說一說最近的生活吧。不會太多,也不會很深入,淺嘗即止就好。
最近連續幾晚,我回到了接近一年前的日子。提早上床準備入睡,卻會在半夜十二點多因為睡不著而爬起身,拿起一本書翻看。等到有了睡意,連忙放下書,跑上床嘗試第二次的入睡。如果夠幸運,我就能直奔主題;如果不行的話,就要再次起身重複相同的舉動。
這種日子,早在之前持續了好一段時間。那時候,幾乎接近大崩潰(陰暗的部分免提,免得嚇壞看官們)。相比之前,現在還比較淡定一些。雖然,心情還是有避免不了的憂鬱。當我說憂鬱的時候,另一個人也會跟著我一起憂鬱。我想,我對他說多了,他也變得麻木了吧。那我就少說好了。
我始終覺得,沒有另一個人能絕對理解另一個人。即使,那個人和你的關係有多親密也好。他們始終無法真正地觸及我那脆弱的部分。(對他們來說,其實我也是一個這樣的存在)所以,我怨恨不了、怪罪不了,只能默默地吞進肚裡,再次和失眠的夜握手當朋友。
但其實,我根本無心要交這樣的朋友。
白色的夜,每一天持續著。每晚吞下四分之一的藥,重新回歸至半顆藥。白黃色的藥並不是安眠藥,而是一種舒緩劑,讓我可以放鬆一些地入睡。我想起,有個超貼心的朋友還跟我拿這藥物的照片,說要拿去問問當醫生的朋友,看看有沒有什麼副作用。當下,我就想哭了。原來我真的沒有要你非理解我不可,只要你一個小小又多一些的在意,我想,就足以餵飽我。
老實說,與其說那是舒緩劑,我還比較覺得,那是安心藥吧。仿佛在麻醉自己說,乖乖吞下后,就能容易入睡了。但,事實證明,不其然。就像現在一樣,我依然睡不下啊。
比較難以了解的是,究竟這次的心結又是什麼呢?我實在是摸不著頭腦,毫無頭緒。誰會知道呢?比如,上帝嗎?
起身、出門、上班、吃喝拉撒、下班、回家、睡覺。
我在奔三的路上患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病,叫睡覺當機病。
說完的此刻,雨還沒落下。
让我们为 寂寞止伤 你和他 和我 和他都一样
一样被时间慢慢地埋藏 也不愿被谁就这样地遗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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